“那不是有吗？”唐玉兰示意苏简安看手边。

“我正要告诉你呢。”小陈说，“洛小姐托朋友留意，她发现张玫和李英媛见过面的事情了，应该……已经开始怀疑张玫了。”

她哭起来，问陆薄言为什么，他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，可陆薄言什么都不说，只是威胁她：“你最好乖乖签了离婚协议。”

“我叫钱叔十点去接你，他现在应该快到了。”陆薄言说，“你去警察局门口看看。”

不同的是，洛小夕还有底线，她没有仗着优越的家世横行霸道。当时他狠不下心完全不给洛小夕接触自己的机会，不能否认没有这个原因。

“怎么去了这么久？”他蹙着眉问。

她想起昨天晚上，回房间后陆薄言温柔的吻、而后和他的温柔南辕北辙的冷硬，那是梦，还是现实？

闭上眼睛，沉沉的睡了过去。

“我突然发现我妹妹会把你挂在嘴边。那年她才十岁，根本不懂得掩饰自己的心思，每次提起你都很高兴，叫薄言哥哥比喊我这个亲哥还要甜，你让我怎么喜欢你？

“为什么要告诉你？”她扬起下巴，“我爱喝什么喝什么，你管不着。”

十几年来，苏亦承挣开过她无数次，那种感觉太糟糕了，所以她主动放开苏亦承，还能有个“是老娘甩了你”的心理安慰。

这是她早上就想问陆薄言的问题，但是那会儿她的大脑一片混乱不可置信，根本来不及问。

万事……都有第一次嘛，看着看着徐伯他们就能习惯了。

懂得这个梗的笑得前俯后仰，苏简安无语了片刻，和陆薄言说：“你这个助理……够拼的啊。”

果然啊。

苏亦承坦然道：“昨天晚上是你主动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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